一、《論語》“為政篇”學習筆記( 第五講3)
子曰:攻乎異端,斯害也矣。
異端:有人說指道家、後來佛家。攻:專治。先生認爲,異端是極端,偏激。孔子做事講中庸之道,恰到好處。孔子很少排斥誰。
子曰:由,誨汝知之乎?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子路早年跟孔子在一起,孔子看他愛出風頭,一天到晚知道也說,不知道也說。有針對性對子路說的。子路早期以武術之道會孔子,才比孔子小九歲。這句話是孔子教子路對待真知的態度。可見子路的學習還在初級階段。
子張學干碌,子曰:“多聞闕疑,慎言其餘,則寡尤;多見闕殆。慎行其餘,則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祿在其中矣。” 孔子在學而第一就講了什麽是好學,“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於事,而慎于言。”這是儒門規矩。孔門教的是溫飽、物質生活之上的東西,但這句話是孔子對學生的交代,在社會上得有工作,開始是做司儀。子張學從政,也得跟他講。“多聞闕疑”,多聼,不明白不要亂說,則“寡尤”,別人對你的抱怨、責怪就少。“多見闕怠,慎行其餘,則寡悔。”意思差不多,前句是多聞,這一句是多看。事情可能另有隱情,要多看,做有把握的事情。“言寡尤,行寡悔,碌在其中矣。”從政要謹慎,少說,沒把握的、做不到的事情不要亂說。
哀公問曰:“何為則民服?”孔子對曰:“擧枉錯諸直則民服,擧直錯諸枉,則民不服。”
對:就是禮,凡是對出現,姿勢也要變。把正直的人提拔起來,放在不正的人群中,老百姓就服。調過來過來則不服。儒者總是說,統治者應該怎麽樣?沒有說老百姓應該怎麽樣?這是儒門心法。儒家的心始終站在百姓一邊。
季康子問:“使民盡忠以勸,如之何?”子曰:“臨之以莊則敬,孝慈則忠,擧善而教不能則勸。” 季康子是實際上的執政者,哀公是名義上的執政者,都是孔子離開魯國回來以後的執政者。之前是魯定公和季桓子是執政者。孔子在離開之前把領導者給得罪,回來后想安度晚年,一般人沒有這麽大膽,回來后還是跟領導對著幹。季康子問,使民盡忠的場面是,互相告發,向他盡忠,問孔子如何出現這樣的場面?孔子說:“臨之以莊則敬,孝慈則忠。”就是在老百姓前面要莊重,慈悲老百姓才會效忠于你。“擧善”把有才能的人提拔上來,“教不能”老百姓不知道要去教育。不能不教而誅。執政者永遠是老百姓犯錯的第一責任人,這是孔門家法。孔子這樣一說,晚年就不得重用,他儅得上“老而彌堅”四字。
或為孔子曰:“子奚不為政?” 你爲什麽不從政?説明孔子還沒從政,四五十嵗之前。孔子說只要孝悌做到了,這本身就是對政治的貢獻。儒家講孝道是對社會空氣最好的淨化,是對國家建設最有利且最根本的幫助。
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輗,小車無軏,其何以行之哉? 誠信能促進商機,假設誠信不能促進商機,還講不講?商人不講。孔子認爲誠信是爲人的特點,儒家一直在此問題上做文章,就是怎樣才是一個真正的人。儒家牢牢鎖定人之所以爲人的大方向。大車:車形狀比較大,兵車。尼:橫著的緣。月:也是緣,有個勾,勾就是越。總之馬車之所以能走,全靠尼和約,否則不能走。沒有誠信,人無法立足,寸步難行。
二、《論語》討論課筆記(5月31日)
司徒:第二張PPT,中庸,恰到好處,要把握不容易,恰到好處道什麼樣的程度呢?我的疑問,格物致知,分享自己今天的事情,看看格出一個什麼楊的結果,這兩天旅遊,很愉悅,各方面都很舒服,心中體會道了樂的感覺,這個時候恰到好處,家裏人就提出再去玩下一格景點,心裏覺得應該回家,但是看了景點的介紹以後,就像去了,結果去了以後很失望,非常商業化,因爲這個關係我們就晚了回家,就開始堵車,變成很多事情沒有安排好,匆匆忙聽了錄音,就發現自己身心疲敝,竈上的恰到好處的身心輕鬆就沒有了,我所理解的恰到好處,是不是就是這樣的物質生命和宇宙的精神生命恰當的結合在一點上,身體的感覺覺應該是愉悅的,以後應該見好就收了。
彭:按最後一句,普通人也會講信的,但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講信,他們是多變的,儒者是超越人性的,是通過人的修養達到這個,我們在生活中付出誠信就得不到反饋,就會開始不講誠信,但是學了儒學就不能陷入普通人的層面我,學來儒學之後發現自己以前做的不好,現在從生活中小事開始去做,要斬釘截鐵的去做,不要摻假很多猜忌,家裏人也願意和我談心裏話,先生說,要牢記人之所以爲人,永遠不會變。
陳永亮:夫子從來不是反對誰或者針對誰,給大家談談今天的這個攻乎異端,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司徒瑜學友相似的,我們這個單位是社會辦學,在裏面我們也講國學,我們這裏的講論語的老師向我請教,我就把四書章句接給他了,他說章句還不錯,我就回到這是最好的,啊說那是對你而言吧,心中就起怒了,你到底什麼意思呢?我這樣的想法,也不是要求別人,當時心裏特別起了怒火去了,我的話語方法比較,先生還講了真知的態度,不要不懂裝懂,也不要模棱兩可,我們在學儒的路上,是求的
還有就是不要多說話,禍從口出,要莊重,這裏還有一個,孔夫子說永遠針對執政者,我們以前學歷史是沒落封建,這裏的孔夫子,後來學墨家的時候,
華富: 異端,我之前以為是宗教對不認同自身以外的東西稱之為異端。聽先生講課后知道異端是指極端。儒家功夫:格物致知,正心誠意。
我把今天講課分成兩塊。一是孔子對子路的教誨,對待真知要端正態度。子張學干祿,孔子說要慎言、慎行、實幹,了解當中的規矩。孔子說:誠信是為人之本。孔子說:在家盡孝道、友道,教育好家庭,淨化社會風氣,於國有好的幫助,這也是為政。這些都是於生活中具體做儒家心性修養功夫的方法,對于上述這些問題,在我們的生活中都會出現,我想可以依此來修養我們在生活中要做的儒家心性功夫。
二是哀公聞:何為則民服?季康子聞:使民敬、忠以勸,如之何?他們都是要求百姓如何如何來按他們的要求做。孔子的回答是:執政者應該如何做,民沒有信服,沒有敬、忠,說明是執政者沒有做好。儒門永遠是站在老百姓這邊,我想這正是儒家能夠流傳至今,所偉大的地方。
問題
1、华学友:关于这个诚信的问题,在我们都生活当中或多或少难免出现问题,为了诚信的确保,是否不要做过度的承诺,或者乾脆不要承诺。还是说诚信在儒家工夫里面无愧于自己的内心就可以,若是生活中出現不誠信事情,是否对以後心性修养产生影响?
2、华学友:沒有端正对待真知的态度;沒有慎言、慎行;沒有做到诚信等。我覺得在我們做儒家功夫上來講這就属于异端,儒家讲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來达到中庸的一個状态。这是否就是我们修养儒家心性工夫的异端?
李:先生說,異端是極端的意思,就是任何事情不要走極端,對於門外的人講,對於別門的排斥,這樣看來說,絕對是從知識層面來說的,沒有進入到儒家裏面來,儒學和孔子曾門可能如此狹隘,不會這樣分門別類去競爭的一個力量呢?去攻乎異端,這個一個思維是絕對不對的,先生後面說的,子張學干祿,我學到了自己應該干什麼,不該什麼,做自己有把握的事情,不要自己還沒有做好然後就認爲自己非常好非常可以做到,信心是有必要的,能力不夠做什麼也做不起來,儒學先讓自己格物致知,修身養性,這個是有順序的,不能顛倒,所以說一定要對於這句經文有自己的見解,知道自己的學道的知識,然後可以運用到什麼活的蜂房綿綿地,纔是工夫的踐行,是最重要的,先生也常常對於做工夫提到的特別重要的的地位,我們也應該知識從先生講的知識和工夫中去吸取,去踐行,去做工夫。
付陽:子張學干祿,我覺得我最大的收穫我明白了自己做事的方法,反思自己之前的行爲處事的過程中自己做很多決定說話就是脫口而出,沒有去想該不該,學來這段錄音,對於自己以後的處事有幫助,另外一點是,我覺得聽到這段錄音帶時候心一下子被打開了,做老師就比去學校,我覺得我孔夫子很有智慧,我從政的話,通過盡孝和行爲自己的行爲去影響身邊的 人也是從政地方時,我要做好我自己在我自己的生活中方方面面去嚴格要求自己,要自己做到孝和順,只要通過自己的行爲規範自己,不管在在什麼層面還是社會地位方面都可以爲這個社會弓弦自己的力量,腦海子裏面一句話就是不患爲,患所以立,是自己修煉不到位,在今後的學習中還應該對自己有一個加強。
宋:首先是攻乎異端,就是異端邪教,現在覺得儒門就是有一種正統的感覺,孔子並不是那種唯我獨尊的感覺,這裏就是不要走極端,因爲很多時候,我媽經常要我穩重,也是做人的基本道理,我們做事要穩重才能有所言寡尤,才能得到旁人的重視,不要過於炫耀自己,這樣的話會適得其反。還有,信,我們也在學毛干,要宣揚誠信,我就發現其實我們這些東西以經濟建設爲中心,所以說惡,現在就是什麼東西能賺錢能干什麼,這樣的話,有一種捨本逐末的感覺,誠信是一二掛做人的基本要求,也需要人的心性修養,如果以功能性目的的,他就不可信,就是爲
司徒:哀公問的這一章,先生說的我心裏很震撼,儒者永遠會說執政者該怎麼做,我聽到內心非常震撼,先生說這是家法,這是要儒門都要做的,簡史課程也談到了王陽明的立志,學這裏也要友誼個明確,包括我們自己做個人修養和工夫,不僅僅是自己的,指向民我,我們要爲民去說話爲天下公義做事情的,要有這個格局,這個很觸動我,我發現自己從小就是這樣去做,就說這天生會在在自己的血脈裏面,先生這樣的說法還有包括論語中的話把沉睡在血脈招重點東西喚醒了
高璐:言而無信,我們的重心還是在,錄象山說的一句話,古人而也不是不談利,是在道義談,今人談,這一點也是感受比較深,所以就是,先生說過這個樣子並不能保佑我們,不應該拋棄他,包括我們學習,永遠都不走,這個自我體認,而不是說,習慣上是一種思維,去正確去理解,猶太人如果也是按照我們的思維也不會喲今天,非常鮮明的對比
華富:異端,我聽完課之後首先就是孔子教育子路,我們這個對待應該真知的態度,還有子張,還有誠信,這個屬於異端,假如格物致知就能達到中庸的狀態,我們修養儒家心性工夫的異端?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问题一:司徒問題:恰到好處是怎樣的程度,如何把握?是物質生命和宇宙生命剛好靈界點的那個點是不是恰到好處,這是我的疑問。
问题二:華富:關於這個誠信的問題,在我們都生活當中或多或少難免出現問題,比如爲了誠信的確保,不要做過度的承諾,不要承諾?還是說這個誠信在儒家工夫裏面無愧於自己的內心你就可以,因爲什麼原因造成的,是否對心性修養產生影響?
問題三:華富:異端,我聽完課之後的想法,首先就是孔子教育子路,我們對待真知端正態度,還有教誨子張,還有不講誠信,這個屬於異端。儒家講格物致知,正心誠意就能達到中庸的狀態。這是否就是我們修養儒家心性工夫的異端?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問題四:閻:子張問干祿,這個是不是儒者的言行和標準
康: 最後一個問題,這段是夫子在能和才這方面去給子張講這個干祿,怎麼從政,做事,这个不一定要上升到儒家標準,你要上升到那個程度也沒有什麼壞處,這个谈的不是德,不是一定要這樣做。不過這樣做也是比較好的,是孔子教學生做事的方法,在才和能這個方法,是涉及不到德的。
司徒學友談中庸之道,我认為不是拿捏,是中道而行,是一下一擊即中,不是推敲和衡量出來的,也不是秤量出來,是直心一下子達到的。
信,我覺得信是誠,怎麼做這個信才好?誠!誠信嘛!要是覚得這個困難的話那就是不欺心,:不要使自己的心受到委屈,要使它煥發出本來的面貌。
異端就是本门工夫之外的东西,你不去了解它,有時它會干擾你,这樣你就去了解一下,在你这里這個东西就不起作用了。
玉萍學友: 司徒学友问是不是見好就收就是恰到好處?你旅遊时感受到的內心的愉悦,覺的可以了,结果在母亲的建议下又游了下一个景点,大失所望,所以想刚才那个感受应该就是恰到好处的,现在就是过犹不及了。您思考是不是這個可能不是,先生講的不要走極端,儒家修養的最高境界是中庸,不是我們說的很轻易达到的,是一种极高的修养境界,恰到好处,這一點不是考慮琢磨选择后的结果,您這個表現的乐不是很內在,如果下一個景點很美,那麼你的樂就會不會更增加一层呢?這個樂不夠內在,因为它由外在环境好坏反应出的,不够恒定,与儒家的乐还不是一回事。談到恰到好處,我们不必琢磨这个怎么恰到好处,或恰到好处是什么样子的,不是衡量來衡量去,要往內去用力。孔子说中庸不可能也,對我們修養不夠的人來說,犹如在山腳下猜測珠峰峰顶的人他的感受,这样的猜测是无益的。但我們可以找到一些上山的方法,比如在中庸里,夫子赞叹颜回“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无失之”颜渊一个方法我们可以够得着,就是对先生教的工夫心悦诚服的话,我們不要漏一條,好好去練,顏淵能夠非禮勿聽,非礼勿言,非礼勿视。他能守住內心,這個有他自己的方法,這個是夫子教的禮,我想我们更多还是从禮的角度,先生教我们什么方法,我们就用先生教的方法去練去體會,有工夫的時候再去談中庸是不是更有感受呢?見好就收,每个人见好的程度都是不同的,這是外在的標準,不是內在的那種標準,有時候看到別人做事,觉其真好!但他做事時的心,他具有的內在的東西是什麼,内在的这些东西是怎麼养成的,這個是我們更加要關注的點。
第二、異端,我的思考,儒門不走極端,這是儒家的理性信仰决定的,儒家功夫很细密,是每天都要练的。视听言动都要做功夫,儒家吾日三省吾身,这都是很理性的,在不断修养调整过程中,极少会表现的极端。绝不是我們做事那种很盡興式的,普通人玩,不玩到彻底兴尽不罢休的那是文人士的。与儒家而言,可能此时私意已经在起主导作用了,气主导你了,心已经失正了,有所好乐、愤怒,不得其正啊。儒家的理性讓我們看到儒者出現的時候就是正人君子,儒者给我们印象较少有狂喜暴怒之态,喜怒哀樂都有,但表现很约很收,做工夫的過程中已經自然的做了許多的調整,当然这个不是外在的调整,就像我們曾經做錯的,练功夫后,我們可以知道更加合適的方式,按此做了,让自己很舒服,表现出来别人也觉得很得体。
慈:一勇做事好像處理的不是那麼好,這個事情不需要勇,勇到這個地方或者有血氣之勇,不是儒家的雖千萬人的勇,是不是我們有小習氣,別人不要惹我,自己斟酌一下。
司徒學友,提出中庸的問題,是下了一個工夫的的,不管我們西歐那個禮入手還是從我們從內心往外做的,我的工夫從內心開始深入的,我帶着狀態做事情,這是方向性,不管怎麼做最終都是要做出人性的溫暖,外在禮內在的溫暖,小雞雛內心越明顯,這就是恰到好處,話這惡搞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一團和氣,這個事情做完了內心充滿了溫馨和幸福就是恰到好處。
閻學友的問題,夫子回到的是從政,這樣做就不出問題,只要是一個從政的嗯,你就需要這樣做,這個竅門,關於信的工夫怎麼做,夫子講的先行其言,信就是多做少說,對的其自己的良心是不死和信,這個還不是,信出自於誠,不是對張三還是李四,是對道的忠誠,不會違背道義,在這前提下可以承諾任何人,只要我的力量能夠達到,這樣的話我們的誠才能信,你的前提違背道義了,誠是對道的忠誠,有我自己的原則,是儒家的大原則,不違背這個東西
異端就是走極端,做事情的行爲方式,比如學儒家了,這個是終極目標,我就一天啥事不做,一切圍繞這個來,生活中的時期都不做了,就是走極端,這是禍害是要醋問題的,儒家走禮,不要走極端,從身份,什麼身份什麼做法,儒家不走極端,不會去弄惡山洞去修行,不是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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