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廿五 週五ffice ffice" />
今晨看有關佛陀之紀錄片《爐香贊佛》(The Buddha)此片為西方人拍攝,其敘述亦針對西方人群。總的感覺是:每一個故事我都知道了,但依然願意看。這片子將佛陀的故事與學說講得極美,極有詩意——作為一部傳記片,它並不是對象化地敘述其傳主,而是試圖通過極富抽象美的繪畫、音樂與簡單的旁白,甚至是短暫的靜默,直接把觀眾帶入佛陀的內心世界,帶入那道理本身。它的目的不是“講述”,而是“呈露”。當然,一切講述都是指向對象的,其目的必然是“呈露”。但學術的、條理的描述,縱然再是信仰者本身所言,也不能直接地給人以觸動。佛言本身即呈露著一個信仰的境界;福音書本身即在傳達那聖靈充滿的感受;讀《論語》自然地就感到心中純仁。然而究竟時代遠隔,心地亦多蒙塵——此時便需要藉助每一個時代的藝術去呈露那信仰的境界。信仰必不純依信力的,必有其圓融完備的哲理體系;而學者又常以為信仰是純哲理的,而忘卻的信力。竊以為信力與哲理具足后,又必生出其審美。此中道理我隱約有些感覺,說這些已然是勉強說,說多了,不能句句穩妥。
上周看的電影《悲慘世界》給我帶來的衝擊至今猶在,總想看看雨果的原著;去看看藝術是如何討論信仰的。木心先生總說,藝術自己有個上帝。我不能認同。但或許是因為對藝術尚沒摸著門路吧。看《文學回憶錄》,木心先生把陀思妥耶夫斯基捧得很高。很想看看。
今天看的書多。總有這樣一種心態:正事兒幹得多了,一旦閑下來就想犒勞一下自己;鬆弛散漫,循禮狀態一下子掉下來。這樣不行。循禮狀態是擺在第一位的。朱子給狀態不好,讀書不入心的人開藥方,只說“半日讀書,半日靜坐。”。我如今就只把讀書當正事兒,其實“靜坐”更加是正事兒。況且這“靜坐”還包含了事上磨練。
狀態還是不好。別鬆懈。 |